2020年3月14日 星期六

神秘訪客

有一個計劃,多年前動手,至今算是擱置了下來,但又並不是放棄了,若現在情況進度不變,大概在今年之內,會有所突破。而為配合那個計劃,我架構了一個簡單的網頁,但是並未公開;預留了多年的一個網址,所有的只是一個「Under Construction」( 建立中 ) 的訊息。

那麼的一個網頁,沒有內容,我也沒有作出過任何宣傳,但是每周一次系統給我的報告,間或也有瀏覽數字出現,並不總是零。

訪問源何?唯一能想出的可能性,便是利用本人姓名在網上搜尋,然後因為某些相關文字的連繫,而經電腦系統引領而來。無論如何,都是有心人。

2020年3月13日 星期五

忌諱

同事問起日期,告知後又聯想起是禮拜五,即所謂「黑色星期五」是也。

之前不時聽到有人談起在「黑色星期五」會特別遇上不幸事情,今時今日,連這叫法也少了人採用,在這一天會遇上不幸之類說法,更是沒有人介意、沒有人提了。

有些事情,就算是我們一輩年紀不算很大的,也還記得,例如農曆新年大年初一不穿黑色衣服、不出惡言等等,現在已沒有人在意;年初一家中不會掃地,不少年輕人都不知道;年初的好一段日子,都不能洗頭,莫說許多人連聽都沒聽過,就算知道了也很大機會不會照辦。

一些對於特定人士的稱呼,例如「鬼佬」、「阿差」等,也曾成為忌語,聽到的人會介意,現在,講的聽的都未必覺得有不妥,連忌諱也不算了。

2020年3月12日 星期四

非藏書票

朋友推出的書,送出一批稱為「藏書票」者,我卻並不視之為藏書票。也許應叫它們做「公仔紙」吧?美是美矣,設計上卻沒有藏書票的功用。一般所見的藏書票,都寫有「EX.LIBRIS」字眼,據聞那是拉丁文,「予以藏之」的意思,朋友的那些小圖畫,連這字眼都欠奉,背後大概也是沒有膠人預了讓人張貼的。

現在我們從公共圖書館借來的書本,上面通常會有圖書館的印章,讓人知道那些書本是何人的產物,那些印章,其實就是起著藏書票的作用;私人收藏物品,少有特別做個印章的,在物品之上貼上固定設定的圖案,讓別人一看便知物品誰屬的,是個方法,不過卻很少人這樣做。

中文的書,從前的紙薄,可直接蓋章,便用「藏書印」,現在的紙厚,其實更方便蓋章而墨水不透底,卻反而不用「藏書印」而用「藏書票」。在網上搜尋觀看,世界各地的藏書票有許多,畫功精美;但現實生活中,我認為活用著藏書票的人,絕無僅有,可惜之至。

2020年3月11日 星期三

七年!

施仁毅兄在即時通訊軟件的群組處,張貼了一幅舊活動的標誌,先是以為還有後續文字,等了等,卻又不見;疑惑了片刻,已經頓悟,並感嘆:原來活動至今已經七年了!

那一年,十分豐盛,大家因為倪匡先生筆下人物衛斯理的首個故事,在半個世紀之前的 3 月 11 日開始在報紙上刊載,把那天視作一個標的,借題發揮,以「50 周年」之名,舉辦了好一些公開活動。之後,研究「倪匡作品中的學問」之「倪學」雖然不及研究「金庸作品中的學問」之「金學」那麼通行及發達,也算是有了個基礎。

當時所謂「倪學」其實存在偏頗,一來若以「倪」為重心,便應根據倪老其人開始寫作的 1957 年開始算,而不是根據「衛」的面世日期計起;而且倪老筆下故事系列眾多,衛斯理算是衍生出最多故事的人物,但其它系列都沒在刊物及活動包括,並不應該。

2020年3月10日 星期二

外遊之毅力

因為疫情,多國都在出入境方面加以限制;有港人便在限制未生效之前,改動機票日期時間,提前出發。千辛萬苦,但仍是要外遊!

看電視的新聞報導,接受訪問的乘客,一些是因為趕往上學,一些是因為趕赴婚宴;但也有不少純粹是因為已預訂了機票、酒店,或是因為已請了假,所以定必要到外地去。當中不少還是扶老攜幼的。

都不去說他們有否想過染到病毒後回港,會轉給別人那麼有公德心了,就算他們自己的健康,便不必顧慮了嗎?看來的確人人心中都有自己的一把秤,衡量準則各有不同。

當中國內地疫情初發時,好一些朋友是選擇了到日本旅行的;那時候,疫情是否真的嚴重,還未肯定,但日本的輻射事件,卻是確實的而且延綿了多年。人們怕什麼不怕什麼,真的沒得說。

2020年3月9日 星期一

街頭巷尾

當要在一條長長的街道上往來時,常常想到若有一種交通工具可以協助便太好了。那種距離,走路嫌太遠,乘車卻嫌太近,而且還未必有合適車輛可乘。

現在的工作寫字樓在荃灣區,位置頗正中,往東走往西走都不覺太過不便,但有時要先往東去,取些東西到西區工作,然後又回到東區去歸還東西,便覺要命。

一般在小區內,這種往來穿梭,會有合適的小型巴士,不過先要熟悉小巴路線,再要捕捉得到汽車到達的時機,便不容易。

在街上看過有些人利用電子滑板之類工具走動的,這些新科技,一來我不懂,二來恐怕也會遇上一個我們對日常工具的千年死結:希望物品可以「呼之則來,揮之則去」,想用時可以用到,不必用到時又不會成為累贅。如此好事,通常很難達到。

2020年3月8日 星期日

40 年後「執到寶」

根據網上資訊,「無線電視」的劇集「執到寶」首播於 1980 年,即是至今剛好 40 年了。近期才利用電視台的小匣子把全套劇看了一遍。

「無線電視」有些舊戲,常掛在人們口邊,「輪流傳」是其中之一,「執到寶」又是其一。我舊時當然也有看過,但一定沒完整看過每一集;而且這次觀看,發覺好一些印象,原來是記錯了的。

一直以為當年這劇是那種「疑幻疑真」、「疑神疑鬼」的路線,但原來是明擺著是屋中有鬼,主人翁明知鬼族的存在並跟他們有著明確互動的。而我殘存腦海中屋子起火的一幕,莫說不是結局,甚至連結局前奏都不是。

在香港的創作人中,有幾個常得到「鬼才」的稱呼,甘國亮是其中一位。他既是「執到寶」的監製、編劇,亦演出一個角色;他演的角色稚氣重,但原來首播的那年,他也 30 歲了。這個劇集的主要演員,據聞有非首選的,但演來效果極好,令人不禁去想:就算按製作人心目中的首選名單,演出的效果又是否會如此良好?

談這劇,當然不能不提主角一家所住的唐樓實境。那家居布局,那屋中擺放雜物的種類,到了今天道具人員要刻意重組,恐怕也得不回那種味道。

劇本甚紮實,基本上沒有什麼多餘環節。全劇最後半小時更應列為經典,從問題糾纏不休到大團圓結局,從賺人熱淚到喜氣洋洋,一切發展在情理之中而意料之外,清脆俐落,高手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