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10月26日 星期六

精彩短篇小說「九英里的步行」

老友分享了一個故事,短小精悍,十分精彩。

小說原名「The Nine Mile Walk」,作者 Harry Kemelman,在以下網誌可看到有中英兩個版本;中文譯名「九英里的步行」。

分享之時,老友未先明言,所以不知故事的性質如何,原來是篇推理小說。設想奇趣,而作者又真能把概念表達得清楚,亦不覺悶,已經難得。單憑一句簡單的說話,一層又一層地細思下去,竟能發現一宗之前並不知悉的凶殺案,並知道到哪裡去抓哪個凶手,說服力甚強,短短的故事,令人讚嘆不已。

根據網上資料,這小說是寫於 1947 年的。歷年來我都沒有聽聞過它的存在,實在後知後覺得很。



https://www.bilibili.com/read/cv10913094/


2024年10月25日 星期五

錯序天氣

「二十四節氣」這套學問,實在高深,就算不能完全符合實際天氣的情況,但依依稀稀的,預定日節氣日子又總像是合乎天時的變化,可算神奇。

早兩天是「霜降」,在香港,沒有雪下的地方,自然沒有霜雪出現,但那天又確是明顯比起之前的日子涼快了些,所以大家都覺得,這個節氣的日子,定得有道理;而這些節氣日子,是預先已定下的,所以若有符合者,便有預測的成份,所以才以「神奇」來形容。

但這日子中既有個「霜」字,分明講出年中到了這個階段,應已是冬天之時了,偏偏現實生活中,才僅僅有點兒秋兒;回想之前「立秋」、「秋分」之時,應是在秋天中,仍感覺身在夏日。日子都好像順褪變得錯序了。

2024年10月24日 星期四

客觀標準?

互聯網上,各方持份者角力,有人在爭取運用的自由,有人在爭取監控的嚴謹。管理方為了轄下地方受到控制,會把有損既定發展方向的內容找出來,或剛除,或警戒,或以一些手段「和諧」掉,強令它們在受眾面前消失。記得舊時看電視節目「今夜不設防」,即使說是「直播」的一集,製作方也把正式播放時間延後十秒八秒,於是主持人或嘉賓脫口說了粗言穢語時,便可以把那發音消走,或以別的響聲蓋過。

監控的一方,和逃避監控的一方,互相鬥智,你攻我擋,正是「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也。從前,因網頁管理員嘗試利用電腦在無盡的字海中,找出不良的內容,便設定了些「關鍵字詞」;用家知道電腦不容「色情」二字,每次要用時便說成「情色」,之後管理員知道了,把這二字加入「關鍵字詞」詞庫內,於是人們日常用,「情色」和「色情」便成了差不多的意思。

「莊子」中說過,世間的許多概念,都是人為給個名字,並不是絕對不能改變的;只要一開始時我們把「左」叫做「右」,把「右」叫做「左」,或把「上」叫做「下」,把「下」叫做「上」時,左右上下的概念便和現在不是同一回事了。

2024年10月23日 星期三

官方宣布

這兩三個月聽了許多名叫「轟隆嘩啦」的 YouTube 頻道上之節目。在成立近一年之間,經過幾番人事變動後,現時主要的幾位主持是「十五少」( 原名伍永新 )、「Man Sir」( 原名吳文輝 ) 及「牛輝」( 原名龐重輝 )。

幾位主持中的兩位,近期都有了新的港漫編繪任務,好消息都已在頻道上分享,但又同樣地不能名正言順地把內容公開,說的聽的,都覺辛苦。

類似情況,我完全明白原因,雖也覺大家都忍得辛苦,不過亦是無可奈何。我畢業之後,最早期在廣告公關公司工作,之後多年的工作中,亦涉及「公共關係」一環,所以清楚若任何個人或企業或團體,一旦遇上了問題,若對外作出的反應不當或前後反覆,可能導致問題擴大,甚至有破壞性的影響,所以及時阻截有不同口徑的言論出現,留待「官方宣布」,是十分合理的。

之前應也有寫過,一些大型比賽,我們身為觀眾看到的通常是錄影,即時那些主辦者、參賽者、觀看者都是早已知道那些賽事的結果了。若我們未看那些節目前,他們當中已有人把賽果告訴我們,我們是否還能在觀看時得到應有的享想?

等待「官方宣布」,為了活動的整體效果,往往是必要的安排啊。

2024年10月22日 星期二

未來之約

有好幾個「未來之約」,長期在「待辦事項」清單之上,但又處於───像廣府話俗語所講───「有拖無欠」的階段。

大部份這類約會,都因涉及三個人或以上,當大家忙碌及空閒的時間配合不到,大家不算十分積極促成其事的情況下,常常都找不出一個大家都有空的日子和時間,便不能成事。有些約會,就只是二人之約,但也會因為上述的原因,而久久安排不到會面之期。

那些久未成事之約,有時當一人有空,再問其他人即日會否有時間時,「擇日不如撞日」,反而大家都可擠出時間來,終於碰到面。

還有不少拖了很久都「尚未」成事的「未來之約」,大家都知,其實最深層原因,就是沒有把和對方之約看得十分重要,既然每天都定有其它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約會便更是成功無期了。

2024年10月21日 星期一

羅文之歌

聽早兩天的電台節目重溫,整集內容都是播放羅文先生的歌曲。略翻資料,那天應是他的死忌吧。

羅文的歌技,是穩定地高的,這一點也不用多說了;他的流行曲作品,很多都是旋律極強的,加上填的詞又和旋律甚相配,聽過了三兩次歌詞後,以後當同一旋律響起,就算只是純音樂,聽起來耳朵也好像聽到那些歌詞的,真是神奇之至。

以「紅棉」一曲為例,音樂乍起,便覺得那首兩句歌詞,除了「紅棉盛放,天氣暖洋洋」外,還能是什麼?自動便會隨著旋律唱起來了。

一個節目,就算幾個小時長,單只一首接一首地播放出羅文的作品,中間加兩句提點歌名是什麼,吸引力也已經很足夠了。

2024年10月20日 星期日

搭飛機

乘搭飛機,舊時大家談天時,都是以「搭飛機」或「坐飛機」來稱呼的行為,在我童年之時───甚至是青年之時───是種大事。

那些年,國際航班機票價格甚高,香港的市民收入仍不高,所以搭飛機的次數都不高,如沒必要,都不會出現;而且一來一往之間,不會很頻密,有很多的例子,搭飛機到海外的人,再次回港,已經是超過 10 年之後的事了。當時,香港的國際機場還是在九龍城的「啟德」,大家從家中前往或回家,車程通常很長,又易擠塞,所以很需金錢及時間等資源,所以主角搭飛機固是大事,親友到機場去送機,同樣的大事。

回想昔日,搭飛機的人到正式「過海關」之時,才知道所帶行李的重量和內容,是否合乎規定,是會被容許全數帶到飛機上的,所以我們去送機的人,習慣會在親友「入閘」後多守候十多二十分鐘的;後來果然等到搭飛機的人折回,留下一些帶不走的行李,要我們送機的人幫忙,把東西帶走和另作安排寄往外地的,雖不算十分常見,亦絕不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