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10月11日 星期六

愛。和平

聽到活動一句新的口號「讓愛與和平佔領香港」,心中打了個突。愛?和平?聽到這兩個詞彙,再想起叫喊口號的人近日的行為,便覺奇怪。

像之前聽到有參與者批評反對者幹出違法行為一樣,現實情況絕對不是「我完全對,你完全錯」的一面倒,而是「大哥不要說二哥」的無奈。


網上有不少呼籲,請市民到集會現場去親身視察過,才決定自身立場。個人意見,這次事件,要了解及探討,反而宜「抽離」多於「近觀」,才可減少因感情而用事。

把雙方的矛盾意見單純化之後,大概就是「做對的事情」以及「用對的方法」的分歧吧?而我認為凡事並不是擁有良好的動機,便幹什麼都對的。

2014年10月10日 星期五

「天與地」中說「和諧」

剛在網誌中提到「天與地」,便看到網友在 Facebook 上分享了該電視劇集內,主角談論「和諧」的對白。


這劇有被稱為「神劇」的,因為初時很多人覺得故事中有許多看不明白的地方,直至後來某一天,得知原來當中隱藏了大量訊息,解讀之後可看到涉及敏感題材的內容,才驚為天人,開始追捧;電視台也罕有地,立即把過去內容全數再貼出來,讓觀眾重溫。

當日的文字,只會令人聯想到是在諷刺施政的一方,現在同樣的文字,市民看到,卻可能聯想到與政府對立的一方。「天與地」播映至今才多少時候?社會卻已經大變了!

2014年10月9日 星期四

原始創作

「無線電視」的「使徒行者」,觀眾反應好像不俗。有人找出了之前電視台拍來「賣埠」之用的宣傳「片花」,看到創作人的原始概念,與後來的成品味道十分不同。之前的「天與地」,也出現過類似的情況。


一直喜歡留意成功的系列故事的第一集,往往可以看到不少後來被作者放棄了的點子,很是有趣。

例如倪匡筆下「亞洲之鷹」的首個故事「鬼鐘」,便描寫了主角羅開雖然很是耐寒,但會刻意裝出怕冷的樣子,讓人看起來他猶如普通人一樣,這樣的細節設計,後面的故事中都消失了。

又例如日本漫畫「城市獵人」開始的時候,說主角每到晚上便沒人知道他是睡在哪裡的,這件事很快便沒再提出,應該是因為這設定作用不大,安排亦難,作者便決定捨棄。

在其它很多的故事中,例子仍有很多的,有機會才再多寫一點吧。

2014年10月8日 星期三

古怪的「籌備會議」

病人害怕打針疼痛,醫生說:「沒問題,我可以先替你打一口止痛針。」類似情況,在「會議」之前,可以有「籌備會議」。

據我的理解及預期,這次「佔領行動」與特區政府之間的「籌備會議」,就是用作共識會議詳情,以及討論內容的方向,想不到當政府在會後宣布了雙方「共識」後的擬定會議日期和時間,示威者卻表示不滿。

若是在「籌備會議」中大家都不能達到共識,便不應在現階段提出「會議」的時間了,而且之前說過是「沒有前設」的,卻又列出一連串認為對方必不能迴避的問題,真是十分古怪的一場「籌備會議」。


P.S. 最後想提一點,卻不是與「籌備會議」的:被訪學生代表絕對可以為自己發表意見,或者也還能代表所屬的組織發聲,但可否不要經常把個人意見隨便以「市民」的名義發表呢?

2014年10月7日 星期二

標籤學生

對於當代歷史,我研究甚淺,但根據看過的文字記錄及紀錄片內容得到的印象,過去大約半個世紀間,中國著名的幾場學生運動,恐怕都沒有像現在香港的「佔領行動」,出現那麼多由參與者陣營發放出的攻擊性材料。因人廢言、雙重標準、狐假虎威、弄虛作假、塗黑污衊等等的嫌疑個案,數量之大,令人側目,而且犯者還不當那是一回事,視為理所當然的樣子,真是怪異莫名。

由於一開始的時候,「佔領行動」由學生主導,所以參加者也就自然地,被標籤為需要備受照顧的一群,而事實上,參加者不單包含很多成年人,而且還勇悍得很,實在不必要外人對他們額外照顧。反而看到許多參加者面對別人的指責,即時回應之快,以牙還牙的狠,機心之重,難以想像與一般人口中「思想單純的學生」會是同一批人。


即使真是學生,即使真是未屆 18 歲成年的標準,那又如何?世界多個大國,都假設了太過年輕的人並不具備犯罪能力,而不能對他們作出審訊,但全球各地,未成年犯作出驚人罪行的例子,愈來愈多,犯罪者也漸趨年輕化,情況相當明顯。

現在的少年人、學生,又豈是弱者?

2014年10月6日 星期一

斷尾難

早陣子傷風,已大癒,但又未曾斷尾。看香港的「佔領行動」,覺得即使現在擬跟政府對話的陣營決定暫停行動,也是難以斷尾,因為尚有為數不少的「三不管」參加者。

近兩日情況,主要活動搞手有些說撤有些說不撤;同一搞手有時說撤有時說不撤;有些人士堅持不撤,而自稱「自發參與行動的香港市民」,無組織,無領頭人,所以與政府,亦從沒有對話。即使有組織者撤走了,無組織者仍堅持佔領,也是一條尾巴。


而且,即使是說會跟政府對話的活動搞手,我也對所謂「會談」不表樂觀。

所謂「持開放態度」、「互相尊重」什麼的,其實是不必說的多餘,而除此之外,活動搞手根本已羅列出一連串前設要求,是要政府「包生仔」般「預先批核」了所有條件,才舉行「會談」,搞場表演性質的「大龍鳳」,這樣情況下,「會談」能否出現,真是疑問。

說要「會談」有「實質成果」,即要撤回人大所定的框架,那是特區政府「非不為,而是不能」的要求。即使人大有可能修改有關決定,人大也是要開會裁決的,特區政府更不可能未得人大首肯前,擅自答應活動搞手的要求。

要政府答應「絕不武力清場」,等於綁著政府的手,讓現場的人可以更放肆的去幹。即使我們相信有組織者旗下參加者都可以守秩序,那些無組織的參加者呢?無組織者與參與會談的搞手無從屬關係,而且實際上,搞手們都控制不到無組織者的行為,但因怕為人垢病無道義,便不敢輕言割蓆,談是否「武力清場」時,勢必要把他們包括在內。這種「我可給保證你,你卻給不到保證我」的情況下,政府怎能答應?

活動搞手,說「難以向學生及市民」交代,是個漂亮的說法,其實也就是說「找不到下台階」吧。

2014年10月5日 星期日

開花

「佔領行動」從三個據點擴展至四個據點後,個別支持者又尋求把活動延伸到其它區份,但都是在火苗未有機會燃起之前,已被撲滅。

因為「佔領行動」的代表符號是黃色絲帶,所以有人借用之前出現針對來自中國內地朋友的「驅蝗行動」之發音,把在各地的抗拒行動稱之為「驅黃行動」。互聯網上分享「驅黃行動」時,更套用了「佔領行動」中的那句「遍地開花」。

有關的活動,的確是分佈於港、九、新界。過去的多次政治爭拗中,都提到「沉默的一群」,我相信「驅黃行動」中採取行動者,正正就是那「一群」中的人,這次「佔領行動」影響到他們的生活,忍不住也站出來發聲表態了。


可惜,當反對佔領者與佔領者遇上時,「遍地開花」中的「開花」不止代表活動散發到不同地點,也代表了「血花」的出現。

有朋友說我太辛苦,在網上跟人討論時,可以在短時間內找出相關的資料或短片,附上以供參考。其實大家都知道,現在到網上討論區去,資訊排山倒海地淹至,看也看不完,要從中信手拈來採用,何辛苦之有?最關鍵的倒是要同時訂閱不同陣營、不同視點野的專頁,才可 降低被誤導的風險。

現在大家喜歡說「有圖  ( 圖片 ) 有真相」、「有片 ( 影片 ) 有真相」。當然,有圖片比沒圖片好;有可以提供動態記錄的影片,比只能記錄靜態場景的圖片好。但科技進步之下,要剪輯影片容易許多,不同的剪輯手法可以令到觀看者得到截然不同的印象。所以想要了解真正情況的話,需要的可能已不止於「事實」,而是盡可能「事實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