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1月27日 星期六

勝正版?


開啟電視台的小匣子,見最新節目中有一套「孤獨的美食家」特備節目,是講主角在大除夕出差時的覓食遭遇。

日本的新年是元旦,所以大除夕不像我們以農曆年初一作準,而是指 12 月 31日。這個特輯是在剛過去的一年最後一天播出的,現在於香港放映,過了不足四星期,算是相當新鮮;可惜猜想也正因為相隔時間太短,節目雖已配上了中文字幕,卻並未有本地配音。

想起昔日香港人追看日本劇集的時期,某集內容在日本剛播出,一兩日內已可見到盜版光碟在香港有售。要知那還是要把實體母帶/母碟以人手帶上飛機的年代,之後又要有人翻譯,又要有人打字幕,加上複製光碟、印刷封套、包裝、運送等等工序,也可如此快速完成,比起電視台這次的正式本地化,所要的時間,最多是十分之一!

而且所能買到的光碟,封面還是彩色印刷的,視訊質素又不差,比起一些正版影碟還要好,這豈非一個例子,盜版更勝正版?

2018年1月26日 星期五

Google 橫額謎


在 Google 的首頁,每天都會以不同設計、圖案,表達名稱那六個英文字母,「G - O - O - G - L - E」,而且習慣上,是和當天的節日、時令相關,或是某某人的某種紀念日。

前者較容易讓人猜中,後者因為作為主題的人物有時太僻,讓人猜之不中,最後,只有把滑鼠鼠標移到橫額上,讓系統浮出答案───即文字介紹。

沒去留意過每一年的同一個月日,Google 是否會把同一人物的紀念日用了又用,不過猜想設計者應會刻意避免。聯想到常在網上重溫的電台節目「音樂情人」,主持人鄭子誠常會在著名歌手的生日時,安排替他們做個特輯,有時是全集一人,有時是兩人的歌曲各佔半集,印象中,則是常見年年重複之名單的。

2018年1月25日 星期四

「全人教育」下的「非全人」


母校「浸會大學」出現學生涉嫌恐嚇師長事件,有人把焦點放在學生有否說粗言穢語之上,連被停學者也因為這原因申訴無辜,但事件性質的嚴重性,才應是焦點所在吧?語氣溫文、用字高雅的恐嚇難道便不成恐嚇?

至於要求「尊師重道」,雖然可以說那是道德的範疇,並非必然要做到的,只要不破壞法律、規條便可以,但這難道會是我們對於學生的期望水平?

「浸會大學」一向主張「全人教育」( Whole Person Education ) ,但似乎是比較針對學識的全面性方面,而非在個人修養方面。教條即使有,執行不緊的話,出現的又何止「非全人」?「非人」之出現,亦非不可能也。

2018年1月24日 星期三

Just Fit

家中的藏書有部份特別不想弄髒弄皺,便用膠袋套著作保護,不過膠袋面積比書本大又呎吋不一,多本加了膠袋的書擺放一起,甚不美觀,終於路過深水埗時,往專門售賣膠袋的商舖買了一種附自動黏貼封口功能的,放入書本,封了口,書本不會再在袋內左搖右晃,Just Fit。

任何物品的配套,若呎吋可以做到 Just Fit,剛好足夠,沒有多餘,感覺都是十分美好的。


我拿了本書親往,展示給店員看,那女士還拿出軟尺來仔細量度,才拿出其中一種膠袋讓我試用。我試了,有些猶豫;之後她再拿另一種給我,我試後立即決定並付了款。

其實嚴格來說,那第一種膠袋的呎吋才真的和書本呎吋 Just Fit,不過就是太過貼身了,假如物品放進去後不需要再拿出來的,或是首選,但想到書本有可能拿出來翻看或使用,書本拉出插入時邊緣常會磨擦到的話,怕有破損,但決定選擇第二種。

第二種膠袋和第一種膠袋比較,寬度多了數毫米,所以書本放了在內,兩側都有一兩毫米的多餘空間。若是要求完美的朋友,也許就會因為這幾毫米的差異而心中不快,我卻把它當成「必要的魔鬼」( Necessary Evil ) 般,接受了,寧取實用。

2018年1月23日 星期二

回歸電視?

「無線電視」剛結束的節目/藝人頒獎禮,之後在網上看到有好些不同意結果的聲音。

是讚同所公布的結果也好,是反對也好,若發表意見的人不是未看先議,是否反映了有不少人已經重回電視機之前?

正如一種說法:「有人罵好過沒人罵。」就算劣評不少,樂觀點來看,代表起碼有不少人注意到及看過有關的節目。不很久之前,還見過網上有甚多留言,說久已沒看「無視電視」的節目哩。現在看來,電視台也不是沒有作出努力以圖改善的。


有個時期,一直購買某本經典漫畫,而又一直失望;偶然有點起色跡象,但只如曇花一現,水準又再下滑。堅持著,是因為一份情意結:無論機會多低也好,總希望該漫畫有重現輝煌的一天。這樣的希望,相信存在於每一個創作行業之中。

最後那本漫畫在終結前,也未能再起高潮。「無線電視」卻似乎有些希望?

任何創作行業都好,只要有新人發表作品的機會,便不能抹煞重上高峰的可能性。願香港所有創作人一同努力!

2018年1月22日 星期一

大改道

星期日,中午有個約會在柴灣,選擇了乘搭 968 號巴士從元朗先往天后,再轉乘地鐵前往。本來時間已經預有鬆動,偏偏不知道原來那天有馬拉松比賽,不少巴士路線需要改道,968 亦受到影響。

登車時看到巴士前窗所貼告示,才知道有馬拉松比賽;看該告示,寫了會經哪些道路,又標明不會在金鐘停站,直覺上以為是前往同一目的地之時,中間路途改動,最多加上某些停車處移前挪後等等,問題不大,便照上車。

不料原來改動甚大。


巴士過海,非經西區海底隧道,而是經紅磡海底隧道,此其一;過海之後,唯一在銅鑼灣區下車的機會,便是在伊利莎伯大廈,之後停車,便會在灣仔、中環。我便決定在中環下車,再轉地鐵往柴灣,因為下車地點最近地鐵站。

本來是前往天后的巴士線,居然不再到達天后?這改動如此之大,卻不在告示中強調?

最後,抵達柴灣目的地時,遲到了大半小時,已經不算誇張。

2018年1月21日 星期日

散而雜,雜而散

生平遇過多項物事,別人在理論上跟我解釋時,我似乎十分明瞭,但實務上,總是不能明白活用;例子包括「姓」和「氏」、「道德」和「倫理」的分別,也包括足球比賽中,何時應判球員觸犯「越位」。

還有「散文」和「雜文」之別。

平時我們在報章雜誌副刊上看到的文章,何者是「散文」,何者是「雜文」,亦叫我茫然。

正看黃維樑的一本「香港文學初探」,書中引「辭海」的界定說「雜文」是「散文的一種」,即是兩者是不同層次的概念。───正如我們說「我是中國人」、「我是香港人」、「我是新界人」、「我是元朗人」,在定義上便有所不同。

作者說「如要更清楚地瞭解雜文的定義,則應分辨下面這些名詞:散文、小品文、隨筆'、essay、feuilleton。」然後他的確把該五項文體分而述之,偏偏卻沒寫出在他心目中「雜文」的特點;在之後內容中他常以「雜文」作報刊上專欄方塊之總稱,而不是採用「辭海」中指較廣義的「散文」一詞。


手上有本第 165 期的「當代文藝」雜誌 ( 1982 年 12 月 1 日出版 ) ,目錄欄有別於一般把全冊內容一一寫出再按它們出現的頁碼順序排刊,而是先有分類,再在同分類中按頁碼排。在內容分類上,「散文」之下共有六篇,「雜文」之下另有兩篇,可見起碼在該期編輯來說,「散文」和「雜文」是不能混用的,只是我不知道他或她的定義如何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