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2月8日 星期六

系統化

近年香港面對不少重大問題,反應及行動,都深受爭議。很多時候,在一開始時,好像沒有什麼方向似的,較好的情況下,漸漸地,才有好轉。

「富爸爸,窮爸爸」一書的作者提出,建立企業重點是在建立系統,當系統建立了,運作得暢順時,即便創建者不在之時,系統也會繼續運作,支持企業發展。

現在香港政府的心態,可說是典型的香港人心態,一種針對當下每件事情的特定環境而想出的做法,俗稱「執生」,利用一些創新念頭能一時三刻把問題撐住了,便可以接受,而且還深以為傲;即使我們眼見例如日本的人會採用更長遠更徹底的方法解決問題,也只會驚嘆:「日本人做事極之認真!」而不會想到跟進。

說回社會上的民生事件,幾屆政府多次遭遇之後,應該已有了一些「既定程序」,例如組成一個跨部門小組負責協調溝通及決策、以「特事特辦」的原則推出臨時的強制措施、定期定時發表官方資訊以杜絕流言蜚語等等,都應該在短時間內落實。

「頭痛醫頭,腳痛醫腳」的話,初時病痛處沒那麼多,可能還可以勉強應付到,一到周身病痛之時,便出問題了。

2020年2月7日 星期五

口罩有售

全城───甚至全球───都在找尋口罩。不知是否因為遊客區生意受影響嚴重,所以藥房的口罩存貨較多,或是相反來說因生意有支持,所以商家可以多添新貨,我在路過之時,見尖沙咀和佐敦一帶,是有較多店舖仍有口罩出售的。

最常見的普通口罩,50 個裝的,開價 299 元,即是平均港幣 6 元一個,這在此時此刻來看,已經算是克己的了;有一些大概是質素較佳的,是 100 元 3 個。還有些不知有何超卓,開價每個 90 多元,真是驚人!

現在的商家買入口罩時,成本當然也是上升了的,我們自然不能以往日太平日子來比較,但是在成本之上,添加多少作利潤才叫滿足,便反映出店舖的商業倫理了。

2020年2月6日 星期四

迎水貨

近年常聞有「打擊水貨客」的活動,而且愈演愈烈,不時都可見激進的行為,叫人嘆息。

可是一時之間,全城都對「水貨」沒有抗拒了,甚至大為歡迎。商品主要是口罩,平行進口的,除了由商家購入轉售外,也有人直接從海外郵購,甚至有人在外國回香港時,購買一大批後帶同上飛機的。「平行進口」的貨品,也就即是「水貨」啦!

當「水貨」是自己需要的東西時,似乎便不成問題了。

2020年2月5日 星期三

久違書香

因為工作,到了灣仔區,穿梭幾個地點後,有意無意間去到「陳湘記書局」,意思意思地,回味了一些年輕時的情懷。

同一天,在灣仔,在報攤買了新的一期鄭健和漫畫作品,也在另一家書店買了幾本書籍,而在「陳湘記」卻只是不盡情地略逛了逛,亦沒買到東西,但「陳湘記」可以帶來的,卻是其它的買書地方不能替代的物事。

區分不十分清楚的架子上,同時放著書本及文具,而所擺放的書本,也不嚴格分類,甚至是新的舊的混在一塊,看起來並不專業,但正因如此,反而有種自然的、親民的感覺。個人而言,回想起昔日每天每家在元朗的賣書地方,都會逛兩天的日子,聯想起的,是位於大棠路的「緣笙書店」。格局和感覺太接近了!


說市況不佳,但我所見「陳湘記」的客人也不算少的,起碼我看到有些書本,想站近些細看時,也怕阻礙到別人而不作逗留了。留待下次再去。

2020年2月4日 星期二

面對瘟疫

村中每年農曆正月十九、二十都會舉辦慶祝「土地誕」的活動取消了,公司計劃好的春茗也取消了,也知道不少公司、不少朋友本來預訂了地方要舉行的春節大型聚會,都取消了。一切都是因為疫症橫行。

多年以來,我們聽說過民間的許多習俗活動,都是源於過去某個時期所出現的瘟疫,例如「舞火龍」之類,便是因此而出現,並留存了下來。

所謂「瘟疫」,也就是有傳染性的。從前的衛生環境及醫療水平,只有遠低於現在,那年頭,大家遇上瘟疫,是不怕傳染聚會在一起,共同做一些事情來期望把事情平息的,今天,大家面對傳染性及殺傷力都可能更低的病情,採取的卻是獨善其身的策略,以不作為來面對危機。

人們常說「今時不同往日」。對的,今時不同往日,因為今不如昔。

2020年2月3日 星期一

原作味道

再次幫手跟進一本小說的校對。常常會面對的猶豫,這次尤甚,因為作品是內地朋友所寫的,地方性的用語較多而且與香港用語頗有不同。

猶豫是:作為編輯或校對,應該介入多少,才可盡量保留原作的味道呢?

這問題看來不應存在的,因為原則上,任何情況下,都不能損及作品原來的味道;若出版社不是想要那種味道,當初又何以要挑選了這部作品呢?現實情況卻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一把尺,一個人在遣詞用字的篩選、標點符號的運用、斷句分行的習慣等等,都有自己的想法,而看到別人的用法,很多時便會有「這是對的」、「那是錯字」之分別。

若是一位編輯或是校對,認為所校的文章有「錯處」,那把錯處改正便是責任所在,必定應為的理所當然;這種理所當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現,作品原來的味道便漸漸扭轉了。

我每次要逕改手上的文章,總是誠惶誠恐的。

2020年2月2日 星期日

撈底談

香港受到「新型冠狀病毒」的疫情影響,大家難免又把當下的景況,和「沙士事件」時相比。「沙士」至今,已有十多年的時間,其間不時可以聽到有投資者想像:「假如『沙士』那時以多少多少錢買入了某某物業,現在已升值了/已賺了多少多少。」這種言論,並沒多大意思。

回看「沙士事件」,該病雖最早於2002年11月在中國內地出現,但是到了2003年2月才進入香港;直至2003年6月「世界衛生組織」將香港從疫區中除名,香港受影響的時間大約是四個月。現在知道了「沙士事件」直接影響香港的時間還不到半年,認為若在當時以低價購入物業,也不必守很久價格已可反彈,從而獲利,絕對是「事後孔明」的想法。須知道在「沙士」出現初期,大家連它的性質及傳播途徑都未能掌握;假設當年的事件經過三四年後,還是未能知道「沙士」是如何傳播以及大家可以如何預防的,物業市場可以一直低迷甚至愈來愈下挫,投資者又是否能承受到「坐貨」坐足三五七年?還不知仍要繼續守候多久哩。

嘗試在下挫中的物業市場「撈底」還有一難,就是若需要找金融機構做按揭的話,銀行或財務公司很多時都不能估足價。近年在政府介入推出「辣招」之後,物業的按揭成數已有較大的限制;在物業估值不足下做按揭,變相實質按揭成數便會更低,投資者便要掏出更多現款作成交。

解決買家按揭困難的問題,聽聞過有些業主想出更具彈性的付款方式,有讓買家享有長成交期而在期間分段付出多次訂金的「分期付款」,有仿傚發展商出售一手物業的做法,以個人或公司名義提供貸款等等,相當多樣化,不過由於都是業主與買家之間的私下協定,所以外人只能略聞大概,具體及詳細的安排如何,便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