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8月4日 星期六

回望「龍之天地」


回望「龍之天地」搬遷到 Blogspot 至今,不知不覺,竟然已近五年了,真嚇了一跳。

每月的起伏甚大,但總的來說,在新地盤的「龍之天地」各項瀏覽數字都是偏低的,但又永不至於去到零的地步;若刻意地把網誌連結轉貼上 Facebook 時,有宣傳的那些劣文反應才會好一點,單靠 Blogspot 的獨立運作,情況便相當慘淡。

記得在 Yahoo Blog 搬過來新屋之初,一位老友頻來到訪及留言,我跟他說若沒有了他,恐怕「龍之天地」也沒人會留言了,其後情況果然。

老實話,說對於瀏覽數字可以完全無視,並不真確,不過無論那些數字如何低,應該也會堅持寫下去,卻是事實。在每天動手撰寫劣文之時,那些瀏覽數字的跳動,讓整個部落格有點生氣,讓我知道它還是生存處、成長著的。

2018年8月3日 星期五

舊時剪報

少時也有剪存報紙上資料的習慣,至於剪下來的各式碎紙,如何保存下來,試過不同的方法,在此且撇開不談。就只說一種麻煩:若報紙的同一紙張上,底面都有資料想要,而兩段資料所在位置重疊,便叫人不知如何取捨。

當年年紀小,家中的報紙不是自己買的,也沒有財力再去多買一份;即使是今時今日,就算兩份資料也想要保留的,思想過後,也未必會這樣做。

現在情況好得多,若是只想給文字和圖片留個記錄,不必硬要十分高解的圖像時,可以選擇影印、拍照、掃描,那麼便可以一邊保留完整,另一邊以另外方法保存。───當然,也可以先整張紙留下來,日後要如何使用才定奪處理的方式。


到「香港中央圖書館」去看過舊報紙的微縮菲林,「明報」副刊版面之上,有不少破洞,經過掃描,那些洞口便成為黑色,很是顯眼。破洞的出現,應該就是從前物主遇上和我相同的問題,最後作了取捨,拿掉了某篇連載,餘下的連載,便有些出現殘缺了。

而通常在那種「爭鬥」之下,「明報」副刊之上,金庸的小說都是可以留下的贏家。

2018年8月2日 星期四

附送遊戲

在早餐食品的包裝盒上,有個迷宮遊戲。那是小包裝的,目標用家當是小朋友,而昔日好一些兒童食品也是以「有得食,有得玩」作賣點的。


在包裝盒上附送迷宮、連線畫、填色等紙上遊戲,是一種方法,不過兒時購買的不少零食,都是士多拆散售賣的,原包裝盒有什麼,與我們無關。罕有的例外之一,是小小磚狀的吹波糖,最外層的包裝是印水紙,用水把皮膚沾濕少許後將有圖案的一面蓋上,摁實,等一會把紙移走,藍藍紅紅的圖案便會印了在身上,是許多人擁有的集體回憶。

有些食品則是附送實體玩具,例如「乖乖」,以及較後出現的「出奇蛋」;有些玩具是現成的,有些需要自行組合。

當時的兒童雜誌當中,也常有各式的紙上遊戲,我很多時都不捨得把書本塗污,所以填色和連線遊戲都只憑想像去「玩」,只有迷宮,我不用筆在紙上畫線,用手指比劃著玩,也都 OK。

2018年8月1日 星期三

舊鎖匙


每當整理雜物時,常會發現一些鎖匙。放得整齊,但又沒有寫清楚是使用於何處的,立時叫人猶豫:可丟掉還是不可丟掉?

事後孔明,總可以問為何當初沒有寫明哪一條是哪處的鎖匙,但實務上又的確不會這樣做。現時大家身上,在公在私的加起來,共有多少條鎖匙?因為現時大家都心中清楚,所以不必一一標明,直至某刻,那些鎖匙不再隨身時,誰又會特地又把它們貼上記號?然後過了一段時間,便再也弄不清。

在猶豫是否把舊鎖匙丟掉時,通常都選擇保留,因不想冒險,怕萬一不見了重要的鎖匙,恨錯難返,其實經驗所得,這種鎖匙中不少是文件櫃、衣櫃的小鎖門匙,而因為我們害怕而不敢丟掉的舊鎖匙,往往那些有關物件,也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2018年7月31日 星期二

「書山有路───香港出版人口述歷史」

本來走近那書店的那書架,是想拿那本顏色奪目的「郭鶴年自傳」看看的,不料手未觸及書皮,橫眼一瞥看到「書山有路」四個字,注意力便轉移了,實在抱歉得很。

初見「書山有路」書名,以為是書評/書話/書介一類,不過它的副題目便把一切都說得明白了。「香港出版學會」於 2018 年 5 月第一版第一次印刷,共 320 面,定價 HK$ 128 。書名當是取自韓愈筆下兩句話:「書山有路勤為徑,學海無涯苦作舟」。


翻開書,因預計內容是以文字為主,所以當一本兒書的彩圖躍現眼前時,叫人有額外的欣喜。再翻一下,除了「兒童樂園」,還有當時收錄其中的「西遊記」漫畫;「叮噹」是如何引進香港的,由當事人道出,自然有趣,但就算單是看看回那些單行本熟悉的封面,已如老友重逢了。

想把書放回書架,忍不住又翻了幾下,更多「老友」出現,包括「朗文」的教科書、三毛的小說、「博益」的袋裝書、「天地」的亦舒作品封面等等,一揭再揭,不想釋卷,結果,便是掏腰包把書買了下來。

作者多人,包括劉以鬯陳松齡張浚華麥成輝等,各人在出版界中發揮不同,口述的歷史便也可從不同角度互為補充,建構起一個香港出版業界的發展資料框架。在比例上,回憶之中者,自然以紙張印刷的實體書為主,既談行業歷史,也談個人經驗,但內容上也沒有避開電子印刷的衝激而不談,甚至當不少人認為現今階段是由「紙媒年代」發展向「互聯網時代」之際,已有作者談到在量子電腦發展之下,互聯網也未必可以久存這一點,在如此情況下,香港出版業界又應何去何從哩?

以我等拮据形勢,本應忍些手才是的,但這本書,就算不買,借也會借來看。

2018年7月30日 星期一

買周刊


見網上有人提示,「U Magazine」有個關於香港漫畫的訪問,便想去找來看。

並未第一時間行動,之後去找,所逛的報攤和便利店卻都找不到該雜誌的蹤影;直至 7 月 28 日下午,在元朗一報販處看到,拿起書來仔細一看,見印著那一期是在 7 月 27 日出版的,心想:哎呀!剛好出版了新的一期,錯過那個訪問了!

結果是仍然買下了那一本「U Magazine」,再下一個結果,竟是發現原來我感興趣的訪問,就在這一期書中刊出!

我蹉跎了一定不止一天才開始行動的,現在回想,應是發行提早發書,本來在 27 日出的書,26 日已經在某些地方有售了,而早買到的朋友即時分享消息,所以我拖遲了的行動,以為已趕不及,原來還有時間。

購買每周出版的刊物,便有這種壓力,有時慢了一兩天才開始去找,有時找了三兩天也未能遇上,有時有些販賣點因下期書已到,便也提早把即期書退回,種種原因結合起來,要捕捉到特定某一期的周刊,可能會有些難度。

2018年7月29日 星期日

一鋒新作「大災難師」

支持新人,也支持新書,所以在報攤購買了「大災難師」創刊號的「災難普通版」。主編一鋒,原名林沛鋒,「大災難師」是他用這筆名所畫的首部漫畫作品,說這是他「新作」,因他之前用另一筆名「二十四」,也出過一本書;監製鄺世傑,繪畫李重豪

在巴士上看完這期書,見版權頁有個電郵地址,便發了封短信去,表達了自己的意見:「故事大橋雖不是超級嶄新,但整體很有新鮮感,而且故事推進也很流暢,維持到這水準的話,讀者要支持完首輯八期應不困難。」


書度比傳統的細小一些,但最不同,是變成左揭,的確叫人感覺革新,至於大量採用相片用電腦加工作實境,非我喜歡的方法,但勝在自然,也可以接受。

內容首七版,寫男女角的初遇,算是楔子。這個開頭夠俐落,但也許就是求俐落,個別場口應放緩少許,多加幾格畫面,交代得清楚些。而且男角表現出的性格和舉止,又和正文不大一致,單獨看這楔子,雖具趣味,前後部分連讀,則見突兀。這可能是故事開始階段仍在摸索,類似情況,在不少著名小說及漫畫中也有出現。

男主角面相時而寫實時而卡通,這種手法,現已不太新鮮,但運用得宜,卻甚討好;歷代多位漫畫主筆優為之,前有上官小寶等,後有戇男何志文等,現在於一鋒的作品中,再次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