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0月31日 星期六

續談「慈雲山七鷹」(1/3) 跳來跳去

也買了「龍虎門外傳──慈雲山七鷹」的第二期。這本新漫畫推出創刊號後,口碑甚佳;這第二期封面令人眼前一亮,具作者「牛佬」文啟明本身的風格,又帶點兒原著的韻味,而內容方面,也進步甚多,大概會更令市場叫好。

以打書論打書,這期書我仍嫌有好一些不足,最明顯的,是對於「四小將落難」的安排。第一期為了趕及讓「龍虎三皇」登場,匆匆把「踢館」的戲軌跳過,已很突兀,現今在第二期回憶當時,當大家以為會較詳細描述該場打鬥時,怎料情節又跳走了,只以一格純文字算是交代了,說道:「不難想像,四小將不敵,統通落在七鷹手上,更被迫聯絡身處日本的三皇,返港談判。」搞什麼鬼!

現在「四小將」沒得發揮,新出的「三鷹」也沒得發揮了。

同樣毛病,「牛佬」之前也犯過,「神掌龍劍飛」時,可能他害怕在有限期數內交代不了那麼多的內容,情節的描繪只是水過鴨背,效果甚差,直至後來期數增加了,內容寫得較細緻時,才有所改善。想不到現今的新書又有同樣問題。

其它事宜,明天再談。


( 待續 ---> 2/3 )

2020年10月30日 星期五

「香港四大才子」

有所謂「香港四大才子」的稱呼,指的是金庸倪匡黃霑蔡瀾四人。說四人都是「文壇中人」麼,黃霑雖也有出過書,而且填詞也是文字創作,但把他放在一塊,總覺勉強,若說任何行業的人都可一併而論,香江又何止四人?

又其餘三人,雖都可說是屬於「文壇」,不過論起資歷、輩份,嚴格來說,並不是同時之人;又若統稱之下可以跨越年代的,香港才子開埠以來又豈止如此?

這個「香港四大才子」之說,其實係兩個統稱的結合。首先,倪匡、黃霑、蔡瀾三人,當年一起主持電視節目「今夜不設防」,而連在一起,但當年的統稱,沒有叫什麼「才子」的,而是叫「三名嘴」。而「香港三大才子」的叫法,應是始自 2008 年,沈西城再版舊書「金庸與倪匡」,但字數太少,而略加三幾篇不成比例的關於蔡瀾的文章,書名也不再叫「金庸與倪匡」,而是「香港三大才子」,這裡的「三大」,指的是金庸、倪匡、蔡瀾。

「三名嘴」混合「香港三大才子」,便成了現在大家口中的「香港四大才子」也。

2020年10月29日 星期四

文言散文

沈西城兄的新書,他所寫題材仍是近年拿手的掌故散文,不過愈來愈多傾向寫成文言;未至於看不懂,不過看不順,影響閱讀時的節奏。

我們一輩成長之時,報章雜誌內容已經絕大多數採用白話文;早些年頭的長輩,就算沒正式讀書,平時所讀的報刊、所見所寫的尺牘,以至政府的公文和告示,都是採用文言,生活之中耳濡目染,很多內容也可自然看懂。

作者寫文、出書,讀者接受之前,先要過到自己一關,在溝通上沒有問題的話,讀者也不應強制作者應怎寫怎寫,真不舒服至不能忍受時,再在選書時作出選擇,如此而已。

2020年10月28日 星期三

回收「垃圾」

家中長者,使用手提電話,忍受不住打出打入電話之後,系統中保留著的通話記錄礙眼,常常把它們全選之後刪除,但又不時錯到了「聯絡人」處行動,結果,便是不時把手機中的所有「聯絡人」記錄都刪除了。

上述「錯摸」行為,一年發生六七次,即是一兩個月便要把資料重灌或重打,於是,最後是在「聯絡人」的「垃圾桶」處設定了個 15 天的期限,凡是要刪除的記錄,先在那裡擱半個月才永久刪走,期間可以隨時救回復原。

一直都覺得電腦上的「資源回收筒」是個巧妙的設計,用家心理上認為那是已丟棄之物,實際只是放在他們平時不會翻看的地方,集中一處,隔些時間才真正清空,以備用家期間「後悔」,或如戲劇中的情節,要撲到垃圾站去翻天覆地找仍要的東西。

不過系統所限,若是十分龐大的電腦檔案,不能放在「資源回收筒」中容許「回收」的,便要即時永久刪除,那時電腦詢問仍會先問一句,若是不經大腦,即時應喏了,之後若又後悔時,便莫及了。

2020年10月27日 星期二

百元雜誌

終於尋到一本「美紙」雜誌的創刊號,買了也看了。內容也有具趣味的地方,不過對我來說,沒太大驚艷之處,而且全本雜誌我會快揭略過的版數太多,所以這書若會繼續出版下去,我想頂多再買一期看看,如此而已,難以長期支持。

雜誌定價 HK$ 68。據編者所講,本意是定位在 HK$ 100 的;假如真是上百元的定價,連這本創刊號我也未必會購買。主要是因為知道書中自己真想看的東西太少。

聽聞昔日有人只因為一篇「社論」或武俠小說連載,而購買一份報紙的。余生也晚,也知道那時的報紙甚薄,如果像現今的龍頭報紙般,上百版篇幅,中間只看一小格的話,也未必有太多人掏腰包。我自己最接近的一次經驗,是特地為了區晴的「鹿鼎記」漫畫而購買「明報」,但每天十格八格寫不了太多內容,加上畫風又不合口味,也沒有支持得很久,便停下來。

傳統一點的薄周刊,也遇過喜歡的,「文匯報」的「百花周刊」和「香港經濟日報」的「逍遙派」也曾每周每版都細看,現今,既沒對象,也沒閒情了。

2020年10月26日 星期一

指撥讀者

在公車上,看到有位年輕人以手提電話在看港漫───香港漫畫的電子檔。

現在的港漫,畫面比從前的大,文字比從前的少,但儘管如此,要在那麼細小的屏幕上看清那些文字,仍是有所困難的。不知是否如此,那年輕人根本沒有打算閱讀內文,而每一頁的畫面又不多,所以他撥動畫面的手指,幾乎是沒有停過下來的,畫面不斷地被撥走,我在旁邊看著,平均每頁還不到兩秒鐘的時間,真可看清楚那些內容?如此方式的「看書」,看來何用?

現在有不少漫畫主筆的製作,都是純粹以電腦軟件進行的,有些從前要很花時間的步驟,現在已省時了不少,但即使如此,也要花費精神及一定時間去創作及製作吧,只能換來「讀者」的一秒兩秒「閱讀」時間?那麼製作人員,如何能夠追得上「需要」的速度?

辛苦的創作,得到如此的回報,叫人嘆息。

2020年10月25日 星期日

獨孤唯我?

在一個關於香港漫畫的 Facebook 帖子,有人留言:「40 年前龍虎門,2020 年還是龍虎門,再多40 年還是龍虎門嗎?」

類似的質疑也適用於武俠小說世界:「大半個世紀之前的金庸小說,現在還是金庸小說,再多半個世紀之後,還是只得金庸小說嗎?」

最悲慘的不是有人因此而產生質疑,而是大家都知道,答案很可能是:「是。」

若論創作好手,從前有,現在也有;若論有心人士,從前有,現在也有。為何不見昔日的光輝?

首先,要先從「需求」的方面探討,到底現在還有否人需要這種商品,而需求量能否大到足以養活生產商。若根本沒這市場需求,只是小眾人士自我陶醉,小眾人士宜謀求自己的方法;例如一種漫畫,市場沒有,有人自製後只在小圈子中發售,也是一種途徑。

至於「生產」方面,我們看到上世紀 80 年代大漫畫公司一些「百花齊放」的情況,當時的管理層是抱著「只要不蝕本」的心態出發,已會替一些新人主筆推出那些單行本的,雖然結果不似預期,書還是賣得不好;現今年代,個別創作人應可有較低門檻的考慮,出版公司若沒有「很大機會可賺錢」,相信便不會推出新書了。

現在以電腦寫作小說,再在網上發表,整件事可說是「零成本」的,但參與者也不眾,寫了出來貼了出來的,瀏覽者往往也不多,更談何市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