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1月13日 星期六

新雜誌?「讀者」第 1 期

在報攤看到有本雜誌,名為「讀者」,封面有寫著「第 1 期」,旁標日期「2018-1」。

印象中見過有本同名的簡體中文字雜誌,所以一開始以為是報攤取了內地版經銷,不過翻看內文,卻是採用繁體字的。這是新書?還是之前已有出版不過我沒留意到?

我知道有些雜誌的期數每年會重排的,不過也會註著是「總 XX 號」、「總 XX 期」;所以這書封面上有「第 1 期」的字眼,不一定就真是創刊號。


內文中也沒有任何文字講及這是新書創刊。本來我見封面翻開後有篇「巻首語」,直覺上以為即在新書創立之首編者寫些文字,但讀來又不是;而且所謂「巻首」很可能也只是指這一期書的開始而已。

看版權頁資料,出版發行機構「香港新青年出版社」位於本地;訂閱的電話和傳真是香港號碼,電郵的域名則是 126.com ,又似是和內地相關;又有幾個投稿電郵,則明擺著是中國內地的郵箱;訂閱表格上又有個「讀者網站」的位址 http://www.readers.xcom.tw ,卻是在台灣的。

花了一些時間,似乎弄出些頭緒了:應該是內地出版的一本雜誌,幾年前登陸台灣作發行銷售,現在再登陸香港,推出香港版的繁體字版本了。

2018年1月12日 星期五

憶廣告

看電視節目時,投入之際,對於廣告心存厭惡,因為阻礙觀看;但現在利用電視台的小匣子看節目,中途插入的是特約客戶的短片,沒有了平時所見廣告時段的那些常規宣傳,有時反而覺得資訊脫節。

例如某部劇集快要完結了,之後會接播什麼節目呢?觀看常規頻道,電視台一定會作自我宣傳,但透過小匣子看節目,這方面的資訊便較薄弱了。


又想起從前看漫畫書,本地漫畫公司幾乎是大一統的年代,同公司的漫畫在書中專欄、書後廣告互作宣傳,即使只購買其中的一本作品,也會知道該公司將會有什麼新作推出。現在漫畫公司多了,市面上的漫畫卻少了許多,加上不同公司的作品間不會慣性互相宣傳,作為讀者,若沒買開某公司的作品,而該公司又沒在網上作推廣時,可能新書推出了也不察覺。

廣告如水,能覆舟亦能載舟啊。

2018年1月11日 星期四

「有緣千里來相會」的下一句

有報刊文章說 99% 的人都會記錯「有緣千里來相會」的下一句。什麼「記錯」,根本是一直「弄錯」啦!

我個人經驗,常聽到的版本是「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見面不相識」,但原來這只是一句順口溜,並非原出處。


據指有關詩篇是「集杭州俗語詩」,出自清代黃増之手,全文是:
色不迷人人自迷,情人眼裡出西施。
有緣千里來相會,三笑徒然當一痴
若根據詩名推斷,「有緣千里來相會」一詞在黃增寫詩前已存在,不過卻是一句俗語,談不上上一句、下一句什麼的;到黃增把幾種杭州的俗語串連起來,「二次創作」成上述詩篇,文章有了固定的內文和順序,才可以說哪句是「有緣千里來相會」的下一句。

大家相識者,有多少人能說出「三笑徒然當一痂」的答案?相信是萬中無一吧。

2018年1月10日 星期三

分蕉

偶然發現買回來的香蕉,一開始時便把它們分開,可以減免爛熟的問題。

香蕉價平、有益、飽肚而不會令人十分脹滯,家中常備,不過常有的問題是當表面開始了第一批小黑點後,成熟速度便會加劇,讓人不得不加快進食;吃得慢一點,香蕉過熟,便會軟爛且過甜,更可能會招惹細小的果蠅。


有一次家中剩下的幾條香蕉都已熟透,想把其中一條撕下來時,掀動了其餘的那些,重力令到它們都一下子甩脫了,蕉皮綻開,露出果肉,想再多留兩天也難。

那次之後,再買了香蕉回來,便在還未開始食用前,先把它們一一分開,一心只是想避免重蹈覆轍,不用有事時「牽一髮動全身」,不料便有了上述的「發現」。

所謂「發現」,其實也只是個人的「感覺」,幾次下來,似乎都沒再遇上香蕉爛熟了而要慌忙處理的問題,而得出「結論」。是否錯覺,及背後涉及什麼科學原理,如此等等,也不去理會了。

2018年1月9日 星期二

天冷。人冷


近日網上討論熱點,一是天氣的變冷,一是懷疑虐兒致死案的令人齒冷。

天氣變冷,香港並不算利害,新聞報導說美國個別地方,低溫加上風力,會令人感覺如置身零下 100 攝氏度,實在誇張。

至於涉嫌虐兒案件,叫人心寒的不單是事情的性質本身, 也由於想到期間幼兒的孤立無援,及聽聞有關父母對事件的反應、態度,感到寒心。

兩件事,都叫人顫抖。

2018年1月8日 星期一

舊報尋珍

有外地及內地的朋友,到訪香港時都會到「中央圖書館」去瀏覽舊報紙的微縮菲林,在那些報章中找尋喜歡作者未曾成書的連載作品,又或者找尋當時資料,考究心中一些疑問的真相。

所有印刷物,能夠保留著,儲存下來,是所有事情的第一步;因為條件所限,不能留下實物,留下整齊的記錄也好。但純粹儲存,效用不大,因為資料要能活用,才能成為情報,而要活用資料,便要能有效檢索。


就以今天出版的任何一份報紙為例,將來在何時、何地、何人因何事而要用上當中何版面上的何資料,不能預知,只好盡量加以系統化,讓後來者到時想用什麼索引去尋找時,也都方便,但這又談何容易?現在我們把所有主要文章的題目都作了索引,日後人們想找回這報紙版面,卻是想看文章旁邊的廣告時,那用題目作的索引便沒用了。

但我們又如何能把報紙上的「所有東西」都各自造成索引?就算這樣做了一天,又如何能一天又一天不斷的做?有時,是當時的技術所限;更多時,是人力及時間等資源所限。

近日看了幾本書話,作者要把昔日散落在不能報刊的零碎資料結合及串連起來,以推敲出某個人物的生平或他某作品的出版源流。那些資料,可能就在最當眼的資料館的現成藏品內,但要在茫茫字海中把它們找出來運用,有時,要講個「緣」字。

2018年1月7日 星期日

也算舊鈔?

不同時期都會買備些一般的通用郵票,放在家中。始終寄出實體信的機會愈來愈小,那些備用的郵票常有剩下;久而久之,不同款式的通用郵票都有一些。

我知道舊款郵票理論上應會比新款郵票價值高少許,但又知價值相差即使有也甚微,加上積存數量不小,所以平時都是把它們混合起來隨意的用了便算。

硬幣、紙幣也如是,在家中找到的、在日常生活中收到的,也會見到有些舊的款式。不時聽有人說什麼年份的什麼款式硬幣較罕有,能以較高價值賣給收藏家云云,因資訊太雜記不住,也因硬幣太多混雜在一起懶得不斷細辨,平時也是同樣照一般用了出去便算。


近日購物時,從錢包中拿出兩張紙幣,當是 HK$ 70 使用,收銀員退回一張給我,原來那不是 50 元,只是 10 元面值的,於是訕訕收回。

收銀員問那是什麼紙幣,為什麼那麼大張,我看看不也就是並不罕見的「渣打銀行」鯉魚圖案款式嘛,心想雖然現在流通的 10 元港幣,以硬幣及幾何圖案的塑膠鈔票為主,但舊款紙鈔仍不時可見,莫非這位收銀阿姐是剛到香港來的?

收銀員說這紙幣少見,不如拿回去作收藏,我把它放回錢包時心想阿姐你實在誇張。回到家中,和其它的 10 元放在一起,發現它原來同是慣見的鯉魚圖案,卻又真的較為大張,才知原來兩者不同。

但這張 10 元也只是大張少許而已,當使用中的硬幣也不時見到有 1970 年代年份款式時,1980 元的紙幣難道也已可稱為舊鈔?